雅舍谈吃的读后感

| 灿彬

雅舍谈吃的读后感范文

《雅舍谈吃》是2015年万卷出版公司出版的图书,作者是梁实秋。《雅舍谈吃》是梁实秋先生一生在饮食文化方面才华的集中展示。“馋,则着重在食物的质,最需要满足的是品味。馋,基于生理要求,也可以发展成为近于艺术的趣味。”今天小编在这给大家整理了一些雅舍谈吃的读后感,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雅舍谈吃的读后感1

中华五千年灿烂文化里,有多少人拜倒在‘美食’的裙下。文人墨客更是甘之如饴。

《雅舍谈吃》一书中收录的大多是,梁先生在老北京各家吃过的招牌菜以及小吃,文风自然亲切,仿佛都是信手拈来,毫无矫揉造作,不似散文倒有点像是杂文了。他虽不是像美食家对于美食如数家珍,但他多的是一份文人对于生活的感悟。

他写的大多数也都是老北京的家常菜,例如:窝头、火腿、咖喱鸡、醋溜鱼、鱼丸,也写饮酒、喝茶、康乃馨牛奶,亲切的就像是老一辈在对你唠嗑。看着目录就像看着一份份丰富大餐,就忍不住食指大动。

读着“芙蓉鸡片”你就会被饭馆跑堂的剥蒜、剥葱、剥虾仁的麻溜劲给吸引住,读到说山东腔的堂倌说:“二爷!甭起虾夷儿了,虾夷儿不信香”,堂倌与食客的画面感给吸引住。然后开始挽起袖角也想试试放了掐菜、黄瓜丝、萝卜缨、芹菜末四色面码的绝味杂酱面。一口下去,是不是也会吃得满面红光,酣畅淋漓?

梁实秋先生说:“虽然饮食是人之大欲,天下之口有同嗜,但烹调而能达到艺术境界,则必须有充裕的经济状况。在饥不择食的情况下,谈不到什么食谱。只有在贫富悬殊而社会安定、生活闲适的状态之下,烹饪术才能有特殊发展。”因此朱赢椿与梁先生不同之处在于,《肥肉》一书中更多的讲述一代人,在那个满是饥饿的时代里,吃都实属不易,更不要说是肉。而透过一块现代人大多舍弃的油腻的食物,穿越历史,当或悲或喜的记忆纷至沓来,该是何等矛盾的情感?听如今文坛上的才子们讲起那段与饥饿的共同记忆,不禁会有所触动。两本书虽然同是讲吃食,但是《肥肉》多了份历史版的沉痛,《雅舍谈吃》更多的是对日常美食的惦念。有些过处尽管不精细,难得的是一位老人对故土的浓浓情意。

远去的吆喝、飘香的美味、挥之不去的袖口淡淡的清香。早已经幻化成风,悄然入梦。书中写道:“烹饪的技巧可以传授,但真正独得之秘也不是尽人而能的。当厨子从学徒做起,从剥葱剥蒜起以至于掌勺,在厨房里耳濡目染若千年,照理也应该精于此道,然而神而通之蔚为大家者究不可多得。盖饮食虽为小道,也要有赖于才。名厨难得,犹之乎戏剧的名角,一旦凋谢,其作品便成《广陵散》矣。”

精湛的绝活凸显的事老北京的生活轶事。老一辈人对于生活真实的态度,仿佛瞥见一位白胡子老爷爷立于身侧,念道:“世上之事,唯有美味与理想不可抛。”

老北京里的某些地点、风俗,虽然已经随时代的变迁黯然不见了,但是再走过那些旧时的寻常巷陌,熟悉的记忆又会在怵然间奔涌而来,将你淹没。梁先生更是一位性情中人,对于喜欢的吃的更是写道:“每个混沌都包得非常俏式,薄薄的皮子挺拔舒翘,像是天主教修女的白布帽子。”又对于不喜的日本生鱼片又嫌它软趴趴的,黏糊糊的,不是滋味,却对西湖楼外楼的“鱼生”赞不绝口。这样一个真性情的老先生让我们怀恋,怀恋他对喜爱的事物“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被有时欣喜,有时爱唠叨,有时情到深处又感伤的文字倾倒。

个中缘由,我觉得用张爱玲的话,再合适不过。她说:“做成的蛋糕远不及制造中的蛋糕,蛋糕的`精华全在烘焙时期的焦香。不停地追忆,不停地烘焙,带着记忆和乡愁的香,是吃的精华。”

北京的前尘往事,混在食物的馨香中犹有风味。他也曾自嘲一生未能忘情于诗酒,文字飘逸洒脱莫不是诗性使然?

张爱玲怀恋的炉膛里冒起的青烟;朱赢椿所记录的是饥饿时代里一群人的故事;而梁秋实写的不过是对于故土的深深眷恋。而《雅舍》文字的动人之处,正是对似水年华的追溯。懂得生活的人才懂食之味。

雅舍谈吃的读后感2

所谓雅舍在重庆的北碚,据作者萧宜在《与赵清阁谈文史往事》一文中说,赵清阁女士回忆当年她住北碚与雅舍比邻。1940年梁实秋同吴景超,龚业雅夫妇在重庆郊区由青木关通向北碚市区一条公路北侧的土坡上购置一处平顶灰房,(今北碚梨园村47--51号为雅舍旧址)。当年因为这里没有门牌,通邮不便,梁实秋便以龚业雅之名命名其为‘雅舍’。并做了一块木牌插在路边。梁实秋先生在他的《雅舍小品》序中说他的雅舍是竹篾抹泥做墙,沿山坡高低建的棚屋,里外两间由高向低,发挥想象吧,好似现在的跃层。梁实秋在此雅舍住了七年(1939--1946),恰是抗日战争最艰苦的年代,他在此完成了《雅舍小品》。梁实秋说:并非某些人之所误以为是自命风雅。其实如果我没看他的书,也是这样认为的。

《雅舍谈吃》里,篇篇美文,怀古,论今,忆旧。所忆小吃大餐,美轮美奂。大多出自老北京,来自故土,拳拳爱国心,窥一斑而见全貌。读这本书,我最大的收获是,按照老先生文字的描述,能做出一道菜品来,很是快活。比如《醋溜鱼》一篇,我按照老先生的指教总结出做法,记在卡片上:西湖醋鱼,选青鱼或草鱼,长不过尺,半斤大小。1先用开水煮,熟即起锅。2调汁,醋酱油少许,姜末少许。3汁中勾芡,浇鱼上。4注意:调汁要清淡,色浅,透明,不加糖,不用油。另外酱黄瓜炒鸡丁,雪里蕻炒笋,水晶虾饼……都可如法炮制,岂不快哉!《雅舍谈吃》是最形象的菜谱,不仅色香味俱全,而且情境与味道交融,仿佛看见老北京旧街巷老朋友觥筹交错。其间早已物是人非了。

《韭菜篓》里,写到一群石匠中午吃韭菜馅儿半尺大的包子,掀开笼屉一阵微风吹来韭菜味儿那个香,狼吞虎咽,吃得淋漓尽致,半尺大的包子啊!《吃相》一篇,写到车夫吃大饼卷肉,左一口,右一口,中间一口,一张饼即刻下肚,又一张还是如此吃法,风卷残云一般。吃饭的人这劲头这魄力,看书的我如身临其境,于我现在这吃劲儿还有吗?记得约三十多年前,我家老院子还没被拆掉,我的侄甥男女还小,暑假时候都齐聚小院里,妈妈命令我烧茄子,需四个大茄子,还要几个土豆炒辣子,还要西红柿做一锅汤米饭要蒸一大盆,一顿饭都能吃光。盛上一大碗饭,舀几勺烧茄子,撒上芫荽再来瓣蒜,痛痛快快的吃一通,那种令人振奋的吃劲,早已风光不再了。看着后辈们围着桌子狼吞虎咽,心中倍感欣慰,那就是老人活着的希望所在。现在烧茄子只需一个小的,还吃不完。不仅是因为我老了,现在的年轻人还用大碗盛饭吗?现在的人们到了饭时,端起碗绝不像《韭菜篓》里的老石匠,《吃相》里的车夫,那样饥饿难耐,对食物充满了期待和敬畏。那时候的小孩子,淘气大发了,妈妈就会说:再闹不给你饭吃。马上就老实极了,最怕不给饭吃。现在不给饭吃正好,我还减肥呐。饭口上端起碗来,肚里没饥饿感,连吃饭都懒懒的。一个家族一个民族颓了衰了,难道是从吃相上开始的吗!

雅舍谈吃的读后感3

在朋友们的认知里,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吃货。对于这个评价深表同意,但也不仅仅满足如此。因为我有更加远大的目标,我要做一个有文化的吃货,于是我买了这本《雅舍谈吃》。

看这本书的压力太大,因为哪怕刚刚吃饱,也能在梁实秋的描述下进行无限的美食想象,勾起肚子里的馋虫,让你痛苦万分而又得不到解脱。梁实秋先生在描述“馋”的时候,每一句都说了如此的到位。

人之犯馋,是在饱暖之余,眼看着,回想起或是谈论到某一美味,喉头像是有馋虫搔抓作痒,只好干咽唾沫。一旦得遂所愿,恣情享受,浑身通泰。

梁实秋先生在看待顾客和服务人员的关系上是:跑堂待客要殷勤,客也要用相当的风度。在放生与捕捞的关系上是:信有因果之说,遂作放生之论。但是美味所在,放者自放,吃者自吃。在吃相的问题上:人生贵适意,在环境许可的时候是不妨稍为放肆一点的。吃饭而能充分享受,没有什么太多礼法的约束,细嚼慢咽,或风卷残云,均无不可,吃的时候怡然自得,吃完之后抹抹嘴鼓腹而游,都是自食其力的人,心里坦荡荡的,饿来吃饭,取其充腹,管什么吃相。关于人性中的野蛮、婚姻关系,梁实秋先生都有见解,值得一看。

梁实秋先生也给我们提出了很多问题。例如要喝汤为什么一定要灌在包子里然后再喝?豆皮和蓑衣丸子都是糯米做的,为什么湖北那么喜欢糯米?用手抓黏糊糊的咖喱饭是怎么做到的?也有很多忍俊不禁的事,例如在抗战时期,把虾仁锅巴汤叫做“轰炸东京”等等。讲述了北平的诸多餐馆,不知道厚德福、致美楼、东来顺等等有没有保留至今,即使保留下来,也不是当初的味道吧。

用16个字形容这本书就是:闲情逸致、旁征博引、中西逢源、处处乡愁。不仅懂吃、更有吃的人生态度。喜欢的朋友不要错过。

雅舍谈吃的读后感4

看完《不复当年模样》,对于梁先生的散文旅程,来到了最后一站,《雅舍谈吃》。《雅舍谈吃》是梁先生的一本有关饮食文化的散文集子,在这本书中,梁先生就各种菜谱、饮食文化等进行了非常独到的分析。读来,一方面,阅读这些介绍性的文章,梁先生对于诱人食物的描述,令人生津,馋涎欲滴;另一方面,也可见梁先生的生活态度和人生体味,可见匠心。

也许,一国的吃,深刻地体现了一个民族和国家的文化。但是,吃者,总是口腹之欲;欲者,几乎在所有的文化中,都有“节制”之必要。所以,“格尽人欲”似乎让对于美味的追求变得不那么上得了台面。但是,也许,人欲本身就是人之为人的组成部分吧?在梁先生看来,“如果天理不包括美味的要求在内,上天生人,在舌头上为什么要生那么多的味蕾?”对于严肃的人而言,这话可能漏洞颇多,玩儿的是小蚊子伎俩;但是,对于饕餮之徒而言,这话,俨然可以成为饕餮客的圣经了!

虽说梁先生的文章,确实将很多笔墨耗费在了食物之上,比如西施舌、烤羊肉、狮子头之谓,但是,正如梁先生所言,“偶因怀乡,谈美味以寄兴”。对于出生于北平的梁先生,对于北平的小吃珍馐都如数家珍。小吃如豆汁儿、酸梅汤、糖葫芦,且“实在想念”,而对于所谓“大八件”“小八件”嗤之以鼻,对于鄙夷北京小吃的我辈而言,发现也找到了“权威论断”。

说是“怀乡”,更多的可能仍是思人。谈到狮子头,心中所思,是客死异乡的萧毅武先生;谈及“冬笋炒肉丝”,那是“无上妙品”,但必须是“妈妈亲自掌勺”;而真道及那些吃食,尤论及父母爱吃之物什,未及供养仍是梁先生之哀伤。

同时,梁先生也在缅怀一个时代。例如东兴楼,日寇盘踞之后,一代名馆,后“名存实亡,不复当年手艺”。致美楼、厚德福、便宜坊……那些曾经的手艺,“全在掌勺的存乎一心”,有如“庖丁解牛,不仅是艺,而近于道”了。想想梁先生所谓名坊名斋,手艺不再,却也值得感伤。

食以寄兴,也是梁先生的智慧。论及窝头,梁先生有着士人之情怀,仍在追问“那些啃窝头的人,是否还在啃窝头,抑或窝头都没得啃”;论及炸活鱼之野蛮行径,梁先生直呼其未开化,“炸活鱼者,小人哉”;论及吃大菜,梁先生对崇洋媚外之行进行了讥讽,“不管我们这一辈子吃多少回大菜,头发不会变黄,眼珠儿也不会变绿”;以萝卜汤启示行文之道,“少说废话,便是秘诀,汤里少加萝卜少加水!”

或许,口腹之欲的“欲”,皆“人欲”也,本也无高下之分。讲究者,山珍海味仍无处下箸;困苦者,锅盔加上冻豆腐粉丝熬白菜,吃得稀哩呼噜,也可见其快乐。终是讲究充分享受,或细嚼慢咽,或风卷残云,“怡然自得”,才是乐事!

想到曾经看过的一个故事,一先生,即便吃糠咽菜,也要搬桌弄椅,正襟危坐。别人诧异,何必如此劳神?先生道:“毕竟是个人嘛!”可见,吃者,本是人生态度的一种重要体现!精者,可品饮食之艺术;粗者,也可得饮食之乐趣。阅读梁先生的最后一本书居然是馋涎欲滴,不知对先生是敬还是不敬?但遗憾的是,居北京五年,先生所述几乎都没有尝过,真是憾事!

雅舍谈吃的读后感5

真是孤陋寡闻, 刚刚知道梁实秋是北京人! 太兴奋了 。 鲁迅是浙江人,木心是浙江人,丰子恺是浙江人,林语堂是福建人, 张爱玲是上海人, 傅雷是上海人。我中意的文人学者都是南方人,因此作为响响当当皇城根儿长起来的孩子对此颇为不忿儿,好容易有个北方的, 定睛一看:贾平凹 。。。没错,我承认,我不喜西北作家的作品。 满眼都是高粱地,沙漠荒丘,光秃秃的山上一棵树都没有,绝对的沙尘暴发源地, 总是有缺水的感觉。别跟我说什么豪迈,苍凉,大漠孤烟直。。。 我不买账,这些能让我联想到的只有三个月不洗澡。 老舍虽然是北京的, 作品也是满堂叫好, 可惜总透着一股浓浓的京油子劲道儿,颇为沾地气,但是不洋气,没准这也是为啥诺奖没有给他的原因, 太本土化,不大气,不洋气。

梁实秋,我喜欢。他的小品文章细腻,见微知著。写一道菜,从菜市场买菜开始写起,不怕麻烦地写烹饪的过程,事无巨细, 其中还掺杂许多文言,用典,诗词,外文。 一块豆腐,一根香菜,一盘炒大白菜,他竟然写出几千字来。从做菜中偶尔还漏出几条很深刻的人生感悟,怀念一下旧友,慨叹一下岁月, 嘲笑一下政局,炫耀一下厨艺。君子远庖厨, 梁先生却不吝挽着袖子,在厨房里挥汗如雨,并以此为荣。做好了, 全家欢喜,做砸了,他勇于承担责任,甚至有时会觉得对不起食材 。真正的大家,都是真性情,菜谱一样的书被他整得诙谐有趣, 同时又菜香扑鼻。让人垂涎的不仅是菜,还有他的文字。万一书卖不出去,还有一个绝技,至少保证衣食无忧。 不会像钱钟书似的,除了做学问,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不过钱先生是乐在其中). 梁先生遍尝美食, 不管是山珍海味,还是街井小吃,或是外国洋餐,他都吃出学问,吃出门道儿, 是个懂行的。书中所提的北京名楼如今已面目全非,梁先生写书的时候就感慨菜是一样的菜,味道照他小时候差出几条街去,那么我们现在再去岂不是差出几个国了! 看书的时候,我总叹息自己该早生个几代,以满足口腹之欲。我是真小人,从来无大志。可是,有大志又能如何呢?做得到梁先生这样下得厨房,进得书房吗?

雅舍,不仅“舍”雅,菜“雅”, 人更是纯纯的”北京雅爷们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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