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士莪个人事迹范文

| 淑燕

杨士莪,中国工程院院士,1931年出生,男,汉族,中共党员,教授,博士生导师。杨士莪先进事迹范文有哪些你知道吗?一起来看看杨士莪个人事迹范文,欢迎查阅!

杨士莪个人事迹范文篇1

中宣部、教育部6日公布2022年全国教书育人楷模名单。12位全国教书育人楷模涵盖了高教、职教、中小学、幼教、特教等各级各类教育,中国工程院院士、哈尔滨工程大学教授杨士莪入选。

杨士莪院士扎根水声学科教育72年,上世纪50年代从苏联学成回国后,创建了中国首个理工结合、覆盖全面的水声专业,参与培养了中国首批水声专业骨干和青年教师队伍,开创了中国水声教育的新格局。作为中国水声定位方法最早的提出者和技术决策者,他带领团队开展水声定位系统研制,为“蛟龙号”载人潜水器定位系统研制等重大项目奠定了坚实基础。他将课程建设与思政建设紧密结合,把水声学作为满足国家重大战略需求的战场,带领学生加强基础研究,全力攻坚关键技术,为中国水声事业的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曾获全国优秀教师、全国优秀科技工作者、国家级课程思政教学名师等荣誉。

据介绍,自2010年以来,教育部会同有关单位每年推选全国教书育人楷模。从2020年起,中宣部、教育部联合宣传表彰全国教书育人楷模,进一步提升优秀教师宣传表彰的力度。

杨士莪个人事迹范文篇2

杨士莪:1931年生,河南南阳人,哈尔滨工程大学教授、中国工程院院士。全国最早的水声领域研究专家之一,现任中国声学学会名誉理事长。杨士莪参与研制水声定位系统,并完成一系列长基线、短基线和超短基线水声定位系统,为中国水声学科建设、制定水声发展规划作出了贡献,专著有《水下噪声学》《水声传播原理》。积极推动我国大型深海水声综合考察任务,并获取了大批宝贵资料。

“国家需要什么,我就研究什么”

“莪”,是一种生长在水边的多年生草本植物,生命力顽强。

杨士莪的童年,正逢战乱、家境贫寒。他曾跟随家人辗转多地,并逐渐在心里埋下了科研报国的种子。1950年,正在清华大学物理系读书的杨士莪感受到国家的需要,心中暗想:“参与海军建设既能完成报国夙愿,又能在国家建设中找到一个适合自己并能胜任的岗位。”于是,他毅然报名参军,提前告别了学生时代。

几年的军队生活后,杨士莪来到大连海军学校当教员,之后又被抽调北上,参与哈尔滨军事工程院校组建,成为第一批教员。

水声工程,是对水下声学特性及其应用的研究。光波、电磁波在水中都会有严重的衰减,只有声波可远距离进行信息传递而衰减较少。因此,在探测海里情况方面,水声科技至关重要。

当时,我国水声科学研究仍很薄弱。为此,杨士莪自学多国外语,一头扎进了这个陌生领域。“国家需要什么,我就研究什么。”回忆当时的选择,杨士莪这样说。

1957年,杨士莪被派往苏联科学院声学研究所进修,在那里他拓宽了眼界,也坚定了他在水声科学领域攻关的决心。回到学校后,他立即着手拓宽专业领域,建立了一个理工结合的综合性水声工程专业。

他的这一想法也引来了质疑:“我们系的声呐教研室,已经开了全国的先河,有必要改变现状吗?会不会有些好高骛远?”杨士莪则认为:“水声科学是涉及面非常广的专业领域,如果我院只是办声呐专业,难以获得更好的发展。不立这个标杆,不向这个方向努力,我们就永远达不到更高水平。”

在杨士莪的倡导下,我国第一个理工结合的水声专业诞生了。如今,哈尔滨工程大学创建的水声专业已成长为我国著名的水声科研基地和水声人才培养基地。1981年,该学科点获得国家第一批博士学位授予权;1987年,第一批成为国家重点学科并建立了博士后科研流动站;1993年,国家级国防科技重点实验室在此建立……从这里走出去的人才,为我国水声领域的科学研究发挥了重要作用。

“大海变幻莫测,坐在家里搞研究肯定是不行的”

1994年,载着近百名科研人员的水声科学家考察船出发开始科考。杨士莪担任首席科学家和考察队队长。

在深海区域作业时,太阳几乎垂直高悬于头顶,甲板温度高达70多摄氏度,烫得没处落脚。为了做试验,科研人员顶着烈日,抱着100多斤的线轴在电缆堆里钻来钻去。

“赶上大风浪,许多试验就做不了。只能趁着风平浪静的时候,没日没夜地连轴转。”杨士莪当时已年过花甲,和大家一起承受着高温酷热、缺少淡水、没有蔬菜等困难。其他人可以轮班,作为队长的杨士莪,为了掌握整体情况只能一直坚守,常常半个月也睡不上一个完整觉。

海上试验周期难以预估,有时甚至面临淡水告罄的情况。实在渴急了,大家就把压载水舱里漂着油污的水烧开了喝。有一次出海,还没等试验结束就几乎断粮了,仅剩下一点米和一桶盐,在潮热难耐的气候条件下,大家就白天做试验,晚上捕鱼,以盐水煮鱼为食,一直坚持到试验结束。

去年,90岁高龄的杨士莪还参与了两次科学考察。记者问他为什么如此高龄依然坚持参与科考,他淡然地摆摆手说:“搞研究,不到现场怎么行?有任何困难都得克服,该坚持时就要咬紧牙关,迎难而上。大海变幻莫测,坐在家里搞研究肯定是不行的。”

“科研事业是群体事业,仅凭一己之力是不可能完成的”

“我很幸运,年轻时遇到许多好老师。我深知良师对于做学问的人的重要性,所以更要教好青年学子。”杨士莪常常说起青年时期受到的良好教育。

如今,他依然承担着多名博士生、硕士生的导师工作,继续为我国的教育事业和水声科学研究辛勤耕耘。“科研事业是群体事业,仅凭一己之力是不可能完成的。任何成绩和荣誉的取得,都是团队努力和集体智慧的结果。”

哈工程水声工程学院教授朴胜春说,杨老师上课时的认真劲儿令人敬佩不已,他研一时修的“水声传播原理”课程,是杨士莪的主要研究领域。当年,这一方向的研究生只有朴胜春自己,课堂上往往只有他们师生两个人。

“即便如此,每堂课上,杨老师都是工工整整地写板书,常常写满好几个黑板,一丝不苟。那是我上得最累的课之一,一点儿不敢偷懒,因为每次杨老师都会提前到教室,在那里等着我去上课。”朴胜春的言语间对杨士莪充满敬意。

“发展水声专业,离不开国家的重视和支持,也离不开一代代研究人员的孜孜以求、刻苦攻关。我还会继续坚持,为水声科学领域储备更多人才。”杨士莪一边说着,一边望向窗外,仿佛看到了那片蔚蓝色的海洋……

充满机遇和挑战的人生,有时看似“被动接受”,实则“迎难而上”。从学习物理到报名参军、再到海道测量,杨士莪在一次次国家的“急需”中,迎接了一个个新的挑战。“心里要装着祖国,要把自己的前途永远和国家的需要、人类的命运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在他看来,搞科研的目的是让祖国更强大。

在经历一次次“转行”之后,杨院士“遇见”水声学,并将其作为毕生研究领域,在澎湃的大海上,他迎风破浪,承担起使命担当。时光荏苒,他一步一个脚印,终成中国水声工程奠基人之一。笔者来到杨院士家中采访时,老人正伏案钻研;桌上是学生传来的水声科技论文。

七十年过去,依旧勤勉如初。他如“莪”一般,毕生工作在水边,生命不止,壮心不已……

杨士莪个人事迹范文篇3

杨士莪(音同俄)曾是个“贪玩”的学生。年少时,不爱背单词,作业总是交不够数。在抗日战争中他度过中学时期,看到日军的飞机把校园炸出弹坑,饿着肚子求学。

抗战结束后的第二年,杨士莪考入清华大学物理系。在不宽裕的年代,他和舍友平摊买书的钱,每天学习八 九个小时。毕业前,正赶上国家建立海军,杨士莪肄业入伍,来到大连第一海军学校任教,自此与海结缘。

上个世纪60年代,他从前苏联进修回来,开始筹备中国首个水声专业,教学生、也培养教师,他成了机械与运载工程专家,中国水声科技的主要开拓人之一。1995年,杨士莪当选为中国工程院院士。

如今,被称为“90后”院士的杨士莪已经退休,却还在坚持给研究生上课。谈及自己的大学时光,90岁的杨士莪说,“我只是一颗普普通通的种子,不过是在大学时遇到一些好老师、好同学,就像找到了肥沃的土壤。”

杨士莪个人事迹范文篇4

水声是一个国家海军最重要的秘密。即使在苏联科学声学研究所,四个实验室中的两个也一直没有向杨士莪等中国学员开放

自称知识分子的杨士莪,会电工、水暖工、钳工,偶尔也能当小木工,只是已经80多岁的他,如今已没有多少力气去推刨子。但他指向屋顶上的六排节能灯座说:“那个就是我自己做的。”

除了这些爱好,杨士莪的主业是水声科学。

“现在讲海洋开发和海疆保卫,海洋开发要知道海里有什么好东西,在哪儿;海疆保卫要知道海洋哪里有敌人,怎么去消灭。这样的信息就要依靠声波去探测,就是水声科技。”杨士莪向《瞭望东方周刊》解释说。

这位中国工程院院士,被称为中国水声科学的奠基人。当他50多年前投身于这项事业时,中国人对于自己广阔海疆水面之下的认识几乎是一片空白。

后来,他领导了中国首次独立的深远海水声考察,使中国的军舰和潜艇能够真正在“主场”作战。

杨士莪也曾为中国最具震慑力的核潜艇部队解决噪音问题。这种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武器,只有“神出鬼没”才能发挥效用,使别人不敢觊觎中国的海洋和陆地。

保家卫国,这个朴素的目标,是杨士莪和他的家族几代人的梦想。

“因为祖国需要他”

杨士莪的故事,总是要从他祖父杨鹤汀说起。

杨鹤汀是同盟会成员,曾在1911年革命军光复南阳时因发动民众立有大功,被任命为南阳知府。南北议和之后,他因不满袁世凯窃国,愤而辞官。

此后,如诸多辛亥革命后的职业革命者一样,他转向实业救国与教育救国。

作为一位老知识分子,杨鹤汀在1928 年参加创办了南阳女校。那时让妇女受教育,是比较开明的想法。“所以我的一些姑姑都是上过学的。”杨士莪回忆说,祖父后来又创办了南阳公学,相当于现在的中学。

晚年时,杨鹤汀研究中医,后人按照他的手稿整理出版了一本《伤寒论浅歌》,这本书是杨鹤汀用白话歌谣的形式,重译了张仲景的《伤寒论》。

在杨氏家族,最低的学历是中学,这在20世纪上半叶的动荡年代相当不易。即使逃难,一家人也没忘记带着沉甸甸的书箱。

杨鹤汀长子杨廷宝,是中国科学院的第一批学部委员,被称为“近现代建筑第一人”。

这位与梁思成并称“南杨北梁”的大师,14岁便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北京清华留美预备学校,即后来的清华大学。

他在美国留学时,受到古典主义大师保尔 克芮等人的关注,力邀他到自己的建筑事务所工作。而杨廷宝最终回国,“因为祖国需要他。”杨士莪说。

如今,南京中山路还被称作“杨廷宝一条街”。

杨士莪想起父亲杨廷宝当年的情状:整天工作,很少管子女,也很少对子女有过多的职业要求和规划。只是希望他们好好学习,不要让家里操心。

平津抗战开始后,他们全家回到老家南阳乡下。为了不耽误子女教育,杨士莪的母亲在家中办起了学堂,他从二年级到四年级的课程都由母亲教授。

后来,杨家几个孩子都被送到杨廷宝教书的重庆上中学。

那正是重庆大轰炸最密集的日子,杨士莪所在的南开中学也被轰炸过,所幸正值暑期,师生都不在学校。

杨士莪一家与其他民众都住在歌乐山上,可以看到日军飞机从头顶呼啸掠过,炸弹画出抛物线,纷纷下坠。

目睹此景,年幼的杨士莪虽然并不懂得死亡的真正意义,甚至少有恐惧,但是“有一种很朴素的爱国之心,唯一始终有印象的,就是对日本人很恨,认为国家应该强盛起来”。

1947年,杨士莪考入父亲曾经学习过的清华大学,入读物理系。

在抗美援朝的激励下参军

杨士莪在清华印象最深的是中国近代力学奠基人周培源。

这位大师曾在美国被邀请参加空投鱼雷的研究。当时他提出,只担任临时研究职务,不加入美国国籍,可以自愿离去。最终他于1947年归国。

杨士莪是周培源的课代表,深深受益于老师的学习方法。以至于现在他给学生上课时,也会常常宣传这种学习方法:“只要学会查字典,不用字典里每个字都认识。”

杨士莪考取物理系是自愿的,他打心底觉得物理很有意思。“不过后来参军之后,究竟干什么工作,变成了组织安排。”杨士莪说。

而参军也是知识青年杨士莪的主动选择。

大四时,他本来准备做X光管的毕业设计。正值抗美援朝,年轻的杨士莪被朝鲜前线志愿军的壮烈事迹打动。正巧那时成立大连海校,急需大批教员,杨士莪就被抽调到海校当教员。就此开始自己奉献于中国海洋的生命旅程。

大连海校分为一分校和二分校,一分校就是现在的大连海军舰艇学院,二分校则是今天的海军工程大学。

穿上海军军装,杨士莪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严格的生活要求,“自然不习惯,也只能是说大面上过得去”。

以前他在重庆上学军训时,也很难在叠被的评比中赢得一颗代表“叠得好”的金星。

杨士莪说:“荣誉这件事情,是一种身外之物。但是作为一个人,总得规规矩矩,做事总得认认真真。”

进入军队,就此改变了杨士莪:“你是当兵的,就应该服从组织纪律。当兵没有那么多值得考虑的事情,打仗让你冲锋你就要去,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1952年,国家为了筹建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工程学院在全军抽调人才。大连海校虽然不大情愿放人,但杨士莪还是被选中去了这所后来被习惯称为哈军工的学校。

他开始在物理教研室,后来辗转到了海军工程系,从事天文测量教学。

朝鲜战争后,中国海军在苏联援助下开始了快速的现代化进程。1954年6月,中央军委批准成立海军潜艇独立大队。

面对莫测的大洋,中国人需要了解更多信息。

杨士莪如此形容后来自己干了一辈子的工作:“你需要知道海洋里有什么东西,海水与海底有什么特性。要获得海洋方方面面的信息,唯一的办法是依靠声波。因为电磁波、光等,海水的吸收衰减非常强,所以,声波是人类目前掌握的唯一有效进行海水内部远程信息传递的手段,能够了解海洋中的所有有关信息。”

水声应用的最突出例子就是声呐。它通过声波及其转换和处理,完成水下探测和通讯任务。

声呐技术还可以用于鱼群探测、海洋石油勘探、船舶导航、水下作业、水文测量和海底地质地貌勘测等。苏联曾经专门将一艘核潜艇改为声呐探测专用艇。

1956年,中国开始第一个“十二年科技发展计划”。这年秋天,学校领导找到杨士莪,让他努力学好俄语,准备改行研究水声专业。他的“水声生涯”自此开启。

次年,在该领域一片空白的情况下,杨士莪作为“拔青苗”选出的人才之一,被派去苏联。

从物理到水声,杨士莪从头学起。

35年等来中国人自己的南海考察

如今想起这次改行,杨士莪告诉本刊记者,要说当时一点想法都没有“也不实际”。

为了学习新专业,杨士莪曾用三个月就能基本看懂俄文教学大纲和参考书。

水声是一个国家海军最重要的秘密。即使在苏联科学声学研究所,四个实验室中的两个也一直没有向杨士莪等中国学员开放。

水声科学本身除了进行探测,也涉及舰艇的降噪问题,即减少被声波探测到的几率。

1959年,归国的杨士莪以中方副队长的身份第一次参加了水声项目:中苏联合南海考察。那一年,他只有28岁。

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水声考察,也就是用声波描述这片蔚蓝的海洋。

这次考察以苏方为主导,依靠苏联设备,“因为当时我方人员对水声都不熟悉,第一次算是初步了解,多了点知识。”杨士莪说。

兴奋之余,他也曾站在船头沉思,何时中国人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进行这样的考察。

一直等了35年,杨士莪终于以首席科学家和考察队队长的身份,主导了中国人自己对南海的水声考察。

他们从海南岛直抵南沙,一度淡水用尽,只好把船舱里漂着油花的水煮开饮用。

这次在业内著名的航行,使中国人掌握了自己国家典型海域的水声环境特点及主要参数规律。

“由于海区水文条件不一样,会观察到没有接触过的现象。第一次到一个新的地区,不能全都研究,抓点主要的。”杨士莪回忆说。

纺织厂改造成水声厂

考察结果的最直接应用,就是海军的作战训练和未来海战战场准备。

就像陆地作战要了解地形、地貌、气候等因素一样,海战也受到海洋环境的限制,特别是潜艇水下作战,需要了解海域的噪声情况、海底地形对声呐反射的影响,以及潜艇深潜的线路,等等。

当一艘潜艇进入陌生海域作战,不仅很难利用海底地形、海水反射等隐藏自己,也很难首先发现敌人,或是准确测定敌人方位并用鱼雷攻击。

通过南海水声考察,中国海军舰艇得以真正熟悉属于自己的这片海洋。

要了解自己的海洋,当时中国人手中一无所有。

杨士莪主导,将一间纺织厂改造成为中国第一间水声设备制造厂,包括建立中国第一个综合性水声工程专业、出版专著以及组建水声研究所。

1970年,作为当时中国水声研究的最大成果之一,在“东风五号”洲际导弹试射过程中,杨士莪支持设计了海上靶场水声测量系统,使试射得到理想结果。

事实上,1994年的这次南海水声考察,早在10年前就得到了批准。此后历经十年,研发了一系列水声装备,才使这次考察得以实现。

而随着中国提升海军实力,更加艰巨的水声科学研究也渐成现实。

特别是核潜艇成为中国海军的主要威慑力量之后,水声成为核潜艇生存的第一要素。

上世纪80年代,杨士莪主持建造了中国第一个重力式低噪声水洞,也就是在实验室的有限空间里,获得在开阔海域的环境结果,被称为“国际级成就”。

依靠这一实验室,可以进行舰艇的减噪设计和实验。

此外,杨士莪还开辟和指导了多种水声识别、探测技术和装备研发。

这些一般读者感到陌生的技术,很多都用来装备中国强大的潜艇部队。

“我们国家海军的主战兵器是潜艇,它要发现海底航行中的障碍或者水面有什么东西,要靠水声,离开水声潜艇就变成了瞎子、聋子。在空中发现海底的潜艇也要靠水声。它相当于海军的眼睛、耳朵。”杨士莪说。

杨士莪认为,中国潜艇的许多单项指标与日本相比还有提升空间,但中国毕竟拥有更大规模的潜艇部队,“老虎也怕群狼”。

“美国为了掌握我们的海洋情况,不仅靠卫星、勘测船,光每年投到海里的浮标浅表都有上百个。”杨士莪说。

“世界主要海军国家对水声都很关注,现在美国和俄罗斯比较厉害,我们国家和其他国家相比差不多。海洋环境非常苛刻,要取得突破进展不是那么容易,最后要靠投入大量经费。这两年对海军才开始有所投入,时间并不长。”

直到今天,杨士莪最钦佩的人是钱学森,这个为中国国防奉献了一生的人。

“他是一个科学家,考虑问题是从科技的角度,实事求是。你可以跟他讨论问题,甚至可以争论,只要你的观点是对的。”杨士莪说。

杨士莪个人事迹范文篇5

他扎根教育70年,始终坚持循循善诱、立德于形、春风化雨的言传身教;他知识渊博、思维敏捷、视野宽阔、寓教于乐、解决学生的问题时常常另辟蹊径;他以鼓励式教育为主,对学生从不急于否定,即使学生错了也先找到值得肯定的内容加以鼓励,再分析出现错误的原因,往往使学生豁然开朗。从1950年初登杏坛到现如今耄耋之年仍奋战教学科研一线,中国水声工程学科创始人之一、中国工程院院士杨士莪始终坚持立德树人的担当,以极强的责任心对待自己的学生,在他开拓的一片学术天空下,很多人找到人生的坐标和价值。“九十载春秋未老,百万里桃李同芳”,截止目前,他培养了硕士、博士研究生110多名,受教弟子达数千人,多数已经成长为国内外相关领域的科研及学术骨干,为中国水声事业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受命哈军工、开创中国水声新格局

20世纪50年代,水声在国内属于空白学科,需求迫切,国家选派杨士莪到苏联科学院声学所进修。他发现那里有个奇怪的现象:声呐设计和舰船噪声两个研究室的门对外国人紧闭。这给杨士莪留下了一个深刻而强烈的印象——在国防技术的关键领域,核心技术是国之重器,必须要自力更生,靠别人靠不住,也靠不起,而首当其冲要解决的就是人才培养问题。回国后,杨士莪在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创建了中国首个理工结合、覆盖全面的水声专业,开创了中国水声教育的新格局,开辟了中国水声专业新的专业化领域,为中国水声学科建设做出突出贡献;作为中国首批博导,杨士莪参与培养了中国首批水声专业骨干和年轻教师队伍,建立了首批国家重点学科、首个水声博士后科研流动站、首批国家重点实验室……

在中国水声科技和教育事业,从初创到蓬勃发展到创新推动走向世界的历史进程中,杨士莪一直是排头兵、带头人,更是我国水声专业第一代教师中的佼佼者和杰出代表。几十年来,杨士莪总是走在中国水声科教的前头,最先在国内开展水声定位系统研制,率团队完成一系列具有国际水平、用于不同目的的水声定位系统的研制工作,作为中国水声定位方法最早的提出者和技术决策者,为中国自行设计、自主集成研制的“蛟龙号”载人潜水器的定位系统研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作为中国水动力噪声研究的先行者之一,主持设计并建造中国首个针对声学研究的“重力式低噪声水洞”,解决了国际上悬而未决的水洞噪声实验测量方法;领导探雷声呐技术的基础研究,提出目标识别的新途径;作为首席科学家,积极推动并领导完成中国首次独立大型深海水声综合考察;领导了矢量传感器在国内的研制及借助地声手段探测水中目标的研究。同时,出版著作4部:《水下噪声学》、《水声传播原理》、《Theory of Underwater Sound Propagation》、《声学原理概要》,合著《声学原理》,其中《水下噪声学》是国际上最早集中论述水下噪声机理的专著,《水声传播原理》在第二届全国高校出版社优秀学术著作评奖中获优秀奖。

立德树人、谋海济国的使命担当

杨士莪提出的“做人、做事、做学问”的理念深深地影响了一代又一代水声专业的学生。“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首先要学会做人才能更好地做事”,他强调青年学生首先要注重自我修养,提高个人素质,只有这样才能开拓视野、站位高远,将自己的人生理想追求与国家需要、时代需求相结合,以国家富强、人民幸福为己任,胸怀理想、志存高远,投身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并为之奋斗终身。

杨士莪将课程建设与思政建设紧密结合,在教学过程中,他坚持启发式教学法,教师通过逐步深入地提出问题——进行解答——再深入一步提出问题——再进一步进行解答的方式,使学生在课堂上不断主动思考,最终掌握必要的知识,同时进行分析问题方法的训练;鼓励培养和提高学生独立治学的能力,对学生有一定的要求,并给与一定的锻炼,不能凡是不讲的内容一概不做要求,而所有要求的内容又必须一概讲到;倡导教学的重点在于引导学生去认识这些关键所在,去透彻掌握关键概念与定理,并善于灵活应用基本规律解决各类不同的问题。真正学通一门课程,往往需要做到“书越读越薄”,而不是简单地知识堆砌。他强调掌握学习方法的重要性,注重把所学知识内化于心,形成自己的见解。既要打好基础,又要勇于创新、活学活用。“不要将自己的兴趣面、知识面限定的太窄,要永远保持高度的好奇心,不断汲取天下的知识为我所用,很多新的科学技术的发展,往往是各类学科知识互通,才开辟了新的科研领域,诞生人类历史上新的发明。”

他强调在科研过程中,要学好辩证法、利用好辩证法,用发展的眼光看待问题,在探索科学的道路上,敢做先锋,不当看客,让创新成为青春远航的动力。杨士莪作为哈尔滨工程大学水声学科的学术带头人,始终坚持水声学是满足国家重大战略需求的战场,在这个战场上的师生就是驰骋在这个战场上的“国家队”,坚守住这个领域,秉承做人、做事、做学问的行动准则,恪守工匠精神,加强基础研究,全力攻坚关键技术,能在国家需要的时候站出来,就是“最大的爱国”。他深情寄语同学们,要心存学以报国的鸿鹄之志,以祖国需要为人生理想,在实现“中国梦”的伟大实践中书写别样精彩人生。在学校举办的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庆祝大会上,90岁高龄的杨士莪现场为全校师生清唱“唱支山歌给党听”,表达了对党的无限热爱和感恩之情,当场感动了全校师生,作为最生动思政课被国内各大网络媒体转载,一时间成为全国的网红院士。

立德于形、春风化雨的言传身教

杨士莪与学生之间始终维系着最朴素与浓郁的情谊,时至今日,老先生仍辛勤耕耘于三尺讲台,为莘莘学子授业解惑。他担任着从本科、硕士到博士的课程教学工作,从本科生《振动与声学基础》课程的教学工作到省级精品在线课程《振动与声学基础》主讲教师之一,2019年又承担了学校的兴海学术团队前沿讲座课程和《振动与声基础》的慕课建设,2021年所授《振动与声基础》获首批国家级课程思政示范课程、杨院士也被评为国家首批课程思政教学名师。

杨士莪从不坐着给学生上课,也因此被称为“一站到底”的院士。学生们心疼他,在上课前为他搬把椅子,但每次他都把椅子挪开,微笑着说:“从我开始做教员起,就习惯站着讲课了。”他就这样站着讲一个下午,整整齐齐地写板书,一下午的课要写好几块黑板。杨士莪给学生们讲课时底气十足,声如洪钟,思路清晰,用生动活泼、简洁易懂的语言描绘了声学的轮廓和脉络,并指出了一条学习声学的有效路径,这能够让学生理解物理概念,以概念推概念,避免死记硬背复杂的公式,用学物理的方法学习声学,令学生在学习声学的过程中更加轻松有趣。外场试验、各种学术会议、顾问咨询活动,将杨士莪的日程表排得满满当当,但他从未因为工作忙而耽误教学工作,他把学生看得很重,即便再忙,对待教学、对待学生从不敷衍应付。学生请他审阅修改论文,通常只隔一两天就能得到反馈。杨士莪的学生有个共同的体会,向他请教问题时,绝不会有面对大家时的拘谨和战战兢兢,而完全是一种精神享受。他知识渊博、思维敏捷、视野宽阔,解决问题的思路常常独辟蹊径。

薪火相传、坚守水声科研第一线

杨士莪笑称自己“生命不止,壮心不已”,因为他始终战斗在水声科研的第一线。2018年7月,当时87岁高龄的他仍然身体力行,亲自参加相关科研项目的海试,只要是他牵头或主持的科研项目,他就几乎参加了历次海试,细致到海试前的试验设备准备及装配情况、海试日程安排、海洋水文条件监测、海试后的数据分析等,在庞杂烦琐的海试工作中,杨士莪定会亲临第一线,事无巨细地亲自过问、现场解决。用团队成员的话来说:“杨教授不是‘指导’,而是全程参与海试的各项工作。”对于一项科研任务,杨士莪从不会催促年轻人,而是要求他们按部就班一步步来,因为做科研需要心态平和而不是追求外在耀眼的东西,为年轻人打造了一片最适宜做科研工作的土壤。他带年轻人时常说“没有压力不成材”,而他给年轻人的压力是循序渐进的,从不急于求成。杨士莪对学生的学业、年轻教师的科研教学尽心尽力地指导,对他们的职业生涯、未来发展也是全心全意地考虑。截至目前,他培养了硕士、博士研究生110多名,受教弟子达数千人。他的弟子多数已成长为国内外相关领域的科研及学术骨干,为中国水声事业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在庆祝杨士莪院士九十华诞论坛上,中国海洋科技、水声领域的专家及杨士莪院士的学生后辈们“线上线下”齐聚一堂,共襄这场中国水声界盛会。一位院士深情回忆了60余年来,从师从杨士莪院士,到在杨士莪院士的帮助、支持、提携下,共同推动中国水声事业不断进步、发展的历程。另一位院士也深情回顾了50多年前师从杨士莪院士学习、研究海洋声学相关技术知识,到40多年前专程到哈尔滨请教杨先生,启蒙了后来的相关技术发展,再到20多年前参加由杨先生带队的南海水声考察,第一次走向深海,以及10多年前参加由杨先生作为首席科学家的海上实验,他说:“杨先生是我终身的老师,他所倡导的工程与物理紧密结合的科研思路,引领学生们走上水声事业发展的康庄大道。”杨德森院士说,“杨士莪院士60多年来,扎根在哈军工,耕耘在水声工程领域,在这个远离大海的城市开始倾听大海的声音,把一生都奉献给祖国的大海,献给国家的海洋强国事业。以他为代表的第一代水声人不畏艰险、迎难而上,开创了中国水声科研和教育格局。他始终怀着对学生的深厚感情和强烈责任感,为国家培养出许多水声行业骨干和中坚力量。”杨士莪院士表示:“夕阳虽落苍山后,犹映晚霞满天红,人虽然退休了,但是为国家做贡献不能退休。”杨士莪90岁生日愿望是“希望我们的后浪,在国家的支持下,为中国海洋事业、水声事业做出更大贡献。”

遍予而无私,似德;所及者生,似仁;浅者流行,深者不测,似智;绵弱而微达,似察。上善若水,中国文化的核心精神内化为杨士莪人格构成中不可或缺的性格积淀,从1950年初登杏坛到现如今耄耋之年仍奋战教学科研一线,杨士莪将这种文化精神潜移默化地传递给更多人,始终坚持一名优秀研究生导师立德树人的担当,以极强的责任心对待自己的学生,在他开拓的一片学术天空下,很多人找到人生的坐标和价值。他还有着像多年前投身爱国理想和强国事业的那种义无反顾,仍然以超乎常人的奋勇,践行着一名战略科学家和水声教育家的操守。他把自己深深嵌入国家成长的年轮,对这个国家的爱永恒而卓远,朴素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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